以德自强(“自强”、“以德”的内涵)
我们非常熟悉“自强”和“载德”。所有中学以上的中国人都无所不知,但这两个经典成语的内涵是什么?似乎没有多少人能说清楚!“自强不息”出自《干卦一号》,原文是:“天道健康,君子自强不息。”“载德载德”出自《坤卦二》,原文为:“地势坤,君子载德载德。”
简单翻译一下,意思是:苍天苍劲,运行不息。君子观此卦,因而以天为摹仿对象,其人生不息,自强不息。
地球的情况是平的和伸展的,它跟随天堂。君子观此卜,从而以土地为摹仿对象,以至德担当大任。
在这里,“自强不息”的意义来源于“干而健”,而“厚德载物”的意义来源于“百依百顺”。这是对《大象传》中占卜意象的阐发,旨在使隐藏在意象中的象征哲学显而易见。
甘卦讲天道,讲天德。古人观察到太阳、月亮和星星每天都在不停地运行,于是想出了一个效仿天堂的人类。“天道健康,君子自强不息。”由于一天的运动只是强壮和健康,绅士应该像一天一样做事,努力进步,坚决和强大,努力工作,永不停止。天堂是充满活力的,永恒的。我们应该向天堂学习,并把它定义为我们自己的生活方式。从中我们可以学到以下几点:第一,仁,只施,不求回报。就像太阳一样,它给我们阳光和温暖,却从不要求我们任何回报。二是信念,诚实守信。太阳每天按时升起和落下。无论在寒冷的冬天还是炎热的夏天,我们从不怀疑太阳会按时升起和落下,太阳也从不违背对我们的承诺。三是正义、坚强、不屈。太阳从来不会因为暴风雨而退缩,也不会因为大雪而停止。雨雪过后,太阳依然会露出它温暖的笑脸。第四是勤奋。像太阳、月亮和天空中的星星这样的星星一直在移动,从来没有停止过脚步。如果它们停止运动,哪怕只有一分钟,世界就会出现不可预测的严重问题,我们的生活就会陷入混乱。
坤卦讲的是土地的方式和美德。地球与天空相对,也有着深厚的道德和博爱精神。它承载万物,生长万物,却不把它们当成自己的。我们今天说的这片土地,原本是一撮土堆积而成的,但当它博大精深的时候,即使是华山这样的大山也不觉得沉重,无数的江河湖海也不会渗漏,世间万物都将由它承载,所以大地是贤载的。
甘代表天,中国文化用甘代表天体,现在的名词是宇宙。宇宙的本质是永恒的、永无止境的运动,所以君子要像天空永无止境地运行一样努力,即使颠沛流离,也要不屈不挠,永不放弃。坤代表地球。大片土地可以承载和生产一切。君子仿“土”厚而滑的形象,厚其德以载万物。如果你是君子,你应该像地球一样心胸宽广,没有什么不能忍受的。天地是君子应该效仿的榜样。面对天地,我们要学习他们的两大品质:学天的坚毅与坚韧,的不断强大,学习地的开放胸怀,承载万物的。如果我们有这两种品质,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打败你,吓到你,阻碍你成功前进?!
所有博大精深、心胸宽广、城府极深、源远流长的东西,其实都来源于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。一个人的修养也是如此。只有活到老,学到老,我们的道德才会逐渐接近极致的美。如果一定时间内没有积累,就永远不可能创造出震撼人心、翻天覆地的伟大创举。这是《周易》对干卦和坤卦的一般解释。
——选自《中国传统文化经典解读》(出版社,清华大学,2020),参考了前人和学者的观点,特此说明。